看着云淡风轻的李承乾，张河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狠声道：“太子殿下，小老儿发誓小………”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承乾拦了下来，轻笑道：“莫要着急，你可要想清楚了，最后你们张家没有罪责的族人，本宫到时候还是会放了他们，你这一发誓，他们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这……”
看着笑吟吟的李承乾，他瞬间纠结起来，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仿佛眼前笑着的少年不是人，而是魔鬼一般。
他心里纠结起来，谁也不想死，若是认罪，那自己的罪责，绝对逃不过一死。
可若是撒谎，那张家九族寂灭，这种罪责，他可担待不起啊！
思虑良久，张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老夫已经七十有三，也活够了，就不拿我张家祖宗基业发誓了，太子殿下要杀要剐，老夫悉听尊便，还望殿下遵守约定，放过我张家孩儿！”
“呵呵，张老可还有其他罪责了？这一个远远不够啊！”李承乾笑着看向心如死灰的张河，问道。
“唉……老夫一声，坏事做尽，不说什么大刑，砍头肯定是够了！”张河看着李承乾，语气有些唏嘘。
“张老可曾后悔？”李承乾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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