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瞧着她那羞答答的样子,原本那点不好意思倒是被她冲淡许多。
他长了十八年,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说心里没点涟漪那绝对是假的。
郑庭跟着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那双黑漆漆的手,不复之前的白嫩:“你的手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先前她在废墟里不顾一切的刨,他当时看着都心惊。
“还好,就是破了些皮。”茶花道。
“你等着,我去外面接点水进来,把你的手洗洗。”这里虽然没有药膏,但用水洗一洗,总比脏兮兮的要好。
“哦。”茶花点头,目送郑庭拿着个破碗开门出去。
这座房子虽然很久没人住了,但万幸还有几个破碗在,不至于连接水的东西都没有。
没一会儿,郑庭端着破碗去而复返:“洗洗吧。”
“嗯。”茶花低头垂眸的洗了洗手,那小模样羞答答的,看的郑庭心里就像是猫抓了似的。
洗好手,郑庭把脏水倒了,复又重新走进来。
刚在茶花身旁坐下,就看到她抬起头来,小脸绯红的望着他:“相公,你....是不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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