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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生疏,时不时便画重了、画偏了,但他素来耐心极佳,愣是将女子的眉眼勾勒出她从前的那般模样。

        就好似她只是睡着了一般。

        虞成朗怔怔看着这一幕,随后四下一扫,发觉这冷冰冰的寒窑竟添置了许多日常物件,书案、梨木架子、矮几、盥盆,似有人要长住于此一般。

        且,矮几上竟还燃着保存遗体的留尸香。

        虞成朗匪夷所思,半响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作甚?她已经死了,难道连入土为安你都要阻挠吗!”

        沈离征正在给锦上戴珍珠耳坠,指腹微顿,道:“小声点,别吵她。”他平静地说。

        虞成朗上前两步,死死盯住沈离征。沈离征就像一滩无波无澜的死水,投下巨石也惊不起浪花的那种,但他眉宇间有着同往日相差甚微的微妙感,那是一种冷静自持的癫狂。

        虞成朗甚至觉得,他也已经死了。

        回到皇宫。

        虞成朗盖棺,无甚情绪道:“公主已入棺,下葬。”

        司礼监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连忙颔首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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