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又道:“只怕,澜澜的《女戒》,我是没法替你免了。”
闻言,楚澜微怔,恨恨地握起拳头,道:“他怎能这样!”
于是,就有了今早这一出。
楚澜在沈却淡漠的目光下,逐渐败下阵来。
男人目光寒峭地看她一眼,凛然道:“嚷嚷什么,规矩呢。”
楚澜一顿,乖乖站好,声音都自觉放低,道:“你要将阿锦送去梵山么?那里除了僧人便是经文,无趣极了,且她又那般信任你,你如何狠的下心?”
沈却没理她,提起虞锦,他便想起夜里那反反复复、没有来由的梦,觉得烦躁。
楚澜咬唇,道:“小舅舅,你把她留下吧,就、就当是给我求你行不行。”
沈却扯了下唇,看她一眼道:“你求我的事还少?”
楚澜:“……”
半响,窗牖被风吹得“吱呀吱呀”晃动,楚澜觉得腿都站麻了,才终于等到男人放下银箸,道:“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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