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挣扎着直起腰,忍疼在沉溪搀扶下去换好了月事带。
再回来时,仓促灌下红糖水,便蜷缩在榻前,蹙眉闭眼,谁的话都不听。
沉溪拧干帕子,擦着她额前的汗,道:“王爷,这有奴婢看着,王爷快回吧。”
沈却站在床头,盯着虞锦隆起的眉心看,他确实第一回知晓,来月事能疼成这样。
他捻了捻指腹,“嗯”了声,可人没动。
少顷,府医来了。
来人是姬长云。
她今夜本是来王府寻一味人参作药引,听闻拾星阁的主子病了,姬长云也不知为何,就过来了。
只是她没曾想,南祁王也会在这儿。
他就那样笔直地站在那儿,连眼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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