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机颇深的沈迢给单随星出租屋的房东打了电话:您好,我想跟你谈一下单随星那套房子的租金问题
五分钟后,沈迢带着房东一句放心过几天我就叫他搬出去心满意足地踩油门,驱车上班了。
租金是他交的,里面住的人也是他的,现在想收回来,没什么问题。
虽然单随星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私立医院的病人并不那么多,请了一上午假的沈迢也并没有太大影响,两个来拔智齿的人,和三个来复查的人之后,时间差不多已经快要下班。
沈迢正在诊室里整理着这些天病人的资料,外面就进来了人。
他抬头一看,却是迈着悠闲步子走进来的吴良,于是又迅速把目光收了回去,当作没看见有人进来。
被无视的吴良毫不在意,继续笑嘻嘻地走过去:哎,你是不是采用我教给你的方法了?怎么样?
沈迢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等吴良问他第二声的时候才抬头:如果你少说一点,我可能就会觉得你的方法比较靠谱一点。
哎你说话客气点嘛,咱俩好歹这么多年老同学。吴良满不在乎地走到一边,从桌子旁边的饮水机接水喝。
沈迢懒得搞明白吴良到底为什么又来这里乱晃,他看着手上的手表,准备一下班就回家,免得家里的那个生着病又不小心烫到自己,伤到自己的,又或者不知死活地硬要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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