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扶额,看来这个方法也不是能一直管用,他试图让单随星老实地钻被窝睡觉,对方却开始伸手手却开始乱伸:沈迢,你为什么可以in啊?你,让,让我摸摸

        摸什么摸,单随星,你清醒点,喝酒的是你。他压着点声音,一边又去阻止单随星张牙舞爪的手。

        单随星手背被轻轻打了一下,他觉得委屈死了:碰都不让碰,小气。

        不过放弃不是喝醉后的单随星的座右铭。

        在沈迢终于把被子盖到单随星身上的时候,他猛地一掀被子,语气带着探究的疑问:沈迢,你到底为什么会in啊!你不是喝酒了吗?

        沈迢觉得,他现在的确拳头in了。

        第二天一醒来,单随星先是闻到一股熟悉的檀木的味道,这个味道,他曾经无数次地跟沈迢吐槽说,很像是上了年纪的人的书房的味道。

        他捂着头睁开眼睛,却发现这个房间的布置跟他往常熟悉的那个房间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他好像是在客房。

        靠。

        自己这才走了不到三天,居然沦落到只能睡客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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