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突然觉得真是为难了办事的大叔。
单随星看着一溜哭泣的弹幕,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几十万水友的流泪面孔,他其实很想说不要哭了,不然人家进来还以为是什么送葬现场。
但是现在破坏气氛不太好,叫他装装可怜倒也没什么,而且一想到今天出了民政局,自己说要回原来出租屋住,沈迢还气他说什么你出租屋房租也是我给的,不如回来住。
这不是讽刺是什么?或者说气头上的单随星听什么都像讽刺,他觉得沈迢就是想让他继续吃软饭。
这单随星怎么可能答应,他身为一个男人,再吃另一个男人的软饭,这是想被开除男籍啊!
于是他很有骨气地拒绝了。
现在想想这事单随星都觉得牙痒痒,他干脆真的装起了可怜,不甚熟练地拿捏着语气说着:我都包容他出轨好一段时间了,不过我也没发现多久。他什么态度?早上还跟我生气。财产吗?我这不是回来出租屋了,他都有一套房子了
我真傻,真的
真到要装可怜的时候,单随星才发现自己真是毫无天赋,会的字没一个拼出来能咂摸出可怜的味道的,他想说他已经尽力了。
有点懊恼的单随星咬了下下唇,白瓷般的牙齿划过红润的唇瓣,他也没想到这样直播间那群跟他互怼无极限的水友瞬间就变了个画风。
变得充满了和谐,关爱,温暖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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