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两人保持着沉默,邦迪下意识的就想要掏出自己心爱的烟斗,可伸手入怀的时候,他才想到,他的烟斗昨晚上就因为那次袭击折断了。
“该死的。”
邦迪低声咒骂着。
也不知道这位治安官是在咒骂着什么。
深呼吸了数次,这位治安官强行将思绪集中到了‘凯琳娜案件’上。
“杰森,你之前说她曾遭遇过常人难以理解的现象?”
邦迪问道。
“嗯。”
“应该就在不久前。”
杰森点了点头,接着,没有等邦迪询问,杰森就猜到了这位治安官想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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