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生意干不成只靠在早市上卖豆浆,一个月也就能挣千把块钱,房租怕是都不能够哦。

        房租若是够不了,那荣宁肯定也待不下去了,回老家再种菜、磨豆腐……村里的风言风语、别人异样的眼光、明面上背地里的讽刺……

        夏玉宁父亲越想心里越是不安,以至于头顶上都渗出了汗……

        停下了,闻承志惊讶,“夏叔,怎的出了这么多汗?”

        夏玉宁父亲拿着毛巾擦了擦汗,呵呵笑道,“蹬车子蹬的。”他敛了敛笑,“你一早过来有事?”

        闻承志苦笑,“夏叔……”

        闻承志的苦笑以及欲言又止让夏玉宁父亲更加忐忑,“咋了,跟宁宁吵架了?我给她打电话。”

        “没有,夏叔,您千万别打,我是……”

        “难不成你要跟宁宁分手?”

        “没有,没有,夏叔您别多想。”闻承志连声道。

        夏玉宁父亲的反应,闻承志尽收眼底,尽管夏玉宁父亲是长辈,经历的也多了,但是论心理战,他未必能赶得上闻承志,闻承志也是没办法,不然绝对不会这样去算计一个长辈。

        闻承志见火候差不多了,吞吞吐吐的说道,“夏叔,我跟您说件事,您别生气。”

        只要不是分开就好,夏玉宁父亲心道,可是随即他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怎么能这么想呢,还是宁宁的幸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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