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迈出,刚到门口处,就听见阎司寒的声音从身后悠悠响起。
“等一下。”阎司寒想起她痛苦反常的举动,实在不忍。
若是她每个月都这样,那得多难捱?
那张苍白的脸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晃过,阎司寒出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这么痛苦吗?”
又怕叶青没听明白,阎司寒又补上一句,“就是,可以不来那种东西?”
叶青当即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双眼眯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能!”
他一口说道,但随即又转,“不过,最多一次只能管一年。”
一年?
阎司寒闻言,刚稍稍舒展开的眉又再次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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