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赶我走?”
阎司寒闻言,随即问道。尾调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委屈。
说的好像她真的要随手把他抛弃了一样。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光洁的额头上。
骨节分明,漂亮得宛如一副画。
他又说道:“我觉得我好像又有些烧了。”
顾知夏挑了挑眉头,有些不太相信,但转念一想,发烧退了之后复烧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不知何时又出了些汗,像是浸了水一样紧紧贴敷在胸口,未完全扣好的领口处,一截锁骨若隐若现。
她匆匆别过眼。
都说生病的人,脸上一股病气。他倒好,不是病气,是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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