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珊愣了一下，大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提起这个问题：“自然。”
“那秦子衿和沈青石之间的爱情您应该可以体会……”
何珊沉默良久：“已经很晚了，抱歉打扰你这么久，早点休息吧。”
“好吧珊姨，那您也早点休息，改日请您喝茶。”
挂了吴梦瑶的电话，何珊垂眸思索。
难道她做错了？
但她只是用当初婆婆来评价她的标准来衡量沈青石的妻子。
有错吗？
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就像当初她也从来没想过突然有一通电话打到手机上竟然是通知沈建功的死讯。
所以居安思危有什么错？
为沈氏集团未来谋划又有什么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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