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放眼京市还有比晏氏更优秀的集团？在服装这一块。”阿雅反问，眉眼间隐着淡笑。
“京市自然是晏氏一枝独秀，但不瞒你说，眼下晏氏面临危机……”晏牧之默了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些本该藏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了。
片刻才反应过来，微微一笑：“说起来海城还有一个沈氏集团，那才是行业楷模。”
“我知道沈氏。”阿雅垂眸喝了口茶，半晌才道：“但是我不想待在海城。”
晏牧之懂了：“那晏氏确实是你的最佳选择，如果你能入职，我可以给你提供最优秀的资源，最丰厚的薪资，条件任你开。”
阿雅默了默，低头沉思片刻：“但是就像你所说的，晏氏面临危机，内忧外患……”
晏牧之心头蓦地一顿，方才他只说了晏氏面临危机根本没提内忧外患。
她怎么会知道？
“内忧外患？”晏牧之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正好挡住微微抽动的唇角，随后问：“何以见得？”
“我看过你们晏氏最近几年出品的服装，也看了你们最近一期的服装秀。”阿雅顿了顿，斟酌片刻道：“发现你们集团的设计团队有些固守成规，并没有紧跟潮流，这在服装行业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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