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查了一下袁玉琴的分娩记录，就是在那所医院，生了一个女儿，应该就是秦子青和秦子衿中的一个。”
沈青石眸色淡淡：“那唐悠君呢？”
“这个很奇怪。”
霍云庭道：“我翻遍了全市的孕产妇记录，没有这个人的档案，不管产检还是分娩，全部没有。”
他默了默：“不知道是被人销毁了还是唐悠君不是在海城做的。”
沈青石颔首：“那当时廖娟做的是什么科室的护士？”
“心内科的。”霍云庭道：“她本专业，当时她父亲是妇幼的副院长。”
沈青石颔首，眸光沉沉：“你能拿到当时袁玉琴的分娩档案吧？回头发我一份。”
霍云庭笑了一下：“行……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秦子衿是不是袁玉琴亲生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血型，如果血型看不出来还可以做dna检测，为什么非要找二十几年前的档案？”
沈青石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因为我怀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恩？”霍云庭没懂：“还能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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