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房间内黑漆漆的，只有外面灯光璀璨投射在玻璃幕墙上。
苏晓拿着电话，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程翎闭着眼神情很是疲惫，他刚洗完澡，靠在枕头上休息，
“对不起，没能陪你过七夕。”
“没关系的.”
“我有关系！”
好吧。
苏晓没有吭声，隔着电话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香气。
“你吃饭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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