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无奈,暗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朗声道:商掌门所言不错,掌门玉令是我偷的,与祁师兄无关,惩罚我认,不必再说了。

        南珩!你胡说什么?祁烬却急了,商掌门!这事真的和南师弟无关!是我逼着他去的!他不是自愿的!你不能这么罚他!

        不是我,是门规。商泯神情肃然,语气严厉,不管是谁带的头,做了就是做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他说完,又看向侧旁:平澜,玉清,你二人可还有话说?

        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如若师父也并无异议,那惩罚就算定下了。

        二长老神色淡淡,一向温和的脸上,此时显得分外疲惫,他恹恹的撑着额,轻轻摆了摆手,自是没什么好讲。

        商泯在看向萧听寻,南珩、祁烬,以及全派的弟子也都在看他。

        玉清长老为人沉冷,深居简出,长清派的弟子都有些惧他,但是他对南珩的疼宠,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长老玉令随手就给,犯了错也是小惩大诫,所以这一次,恐怕也会出言袒护。

        玉清,你呢?商泯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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