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眸子微眯,单越突然笑了一下,而这一笑让他手里不断挣扎的小白狗僵住,馒头似乎感受到什么,如临大敌的炸毛。

        单越先解开馒头身上的包装绳,然后从水龙头里接了一点水,泼在小白狗身上,最后才把堵嘴的毛巾拔了。

        噫呜呜!!重获自由的馒头使劲儿嚎叫,企图引起厨房外的人的注意。

        单越拎着狗出去。

        外面,云青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见单越手里拎了一团白毛团出来,不由愣了愣。

        馒头?云青惊讶。

        他明明记得睡觉之前,馒头是待在矮纸箱里的,怎么现在会从厨房里出来。

        单越朝云青走去,两指拎着小白狗脖子后面的一点皮毛,在云青伸手想把白毛团接过时开口,在厕所坑里捡到它,大半个身子卡在那里,可能是忍不住本能。

        下意识缩回手的云青:馒头:???

        这边屋没有开灯,光线不是很亮,云青只能看见馒头身上湿漉漉的,沾着某种液体,但液体颜色不太清楚。

        卷发青年先是震惊异常,然后痛心疾首,馒头,是爸爸做的鳗鱼不好吃,还是青龙虾不香?为什么要去坑里吃那个!你看看你现在臭烘烘的,是臭馒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