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越。云青目光有些飘忽不定,落在单越敞开的领口上,划过紧致的肌理,火烧似的一触即离,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微哑,你能不能,退开一点?有一点点挤。
抱歉,才变回来,所以有些激动。单越笑着退开,动作缓慢。
明明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拉开,但云青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好像是两个紧挨在一起的麦芽糖在分开,距离是拉开了,但粘稠的数条丝线依旧相连。
黏腻的,斩不断的。
云青很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将这份异样归于自己怂这一类斯文人。
很抱歉用了你的浴室跟浴袍,当然,我可以给予赔偿不用的。云青连忙摇头,没事,一件浴袍而已,我没有那么小气的。
对方给他当了那么久儿子,扛过他一波又一波自言自语的唠叨攻击,他才不会一件浴袍都舍不得。
云青开启尬聊模式,你怎么现在才变回来?
单越微叹,受了点内伤,身不由己。
兽人在极度虚弱的时候,只能呈兽态,所以哪怕云青不是外来户,是这个世界的土著,也挑不出这话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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