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又惊又怒。

        明明就是这个人将他塞进箱子里的,才不是他去找吃的时候掉进去的!

        温文尔雅的男人笑了,冰蓝色的眼眸幽幽,在对视中,馒头呜咽一声,有些不甘愿、也有些害怕的移开眼。

        一大盆脏水哗啦啦的倒下,把某只白色的小毛团淋了个透心凉。

        而这一切云青一概不知,一来是馒头不会说话,二来是他真没注意到一人一狗的交锋。

        给馒头加了狗粮后,云青将小白狗放下,顺手拍了拍馒头圆鼓鼓的小屁股,去吧,小贪吃鬼。

        被拍的馒头哼哼两声的抗议。

        云青不再管馒头,他有事做呢,竹子已经砍回来了,现在要编篱笆。

        要编篱笆了吗?我可以帮你。单越十分自然地跟着云青走到那堆竹子旁。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行。云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哪里好意思让客人帮忙干活,可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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