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来一个毛团子,便多了一张嘴,需要的食物肯定会更多。

        对方吃得多,他能分到的自然就少了,而且爸爸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外来的家伙。

        可恶,才不要这样!

        于是在满腔的憋屈之下,馒头决定暂时放下他跟这只黑猫的恩怨,跟对方走。

        两只毛团子在厕所里滴滴咕咕,很快商定了计划。

        不,不能说是商定,应该说是单越单方面的提议,馒头附和。

        片刻后,浴室门打开,最先从浴室离开的是一团精神抖擞、走路有点带飘的白团子。

        在小白狗离开后,站在浴室里的小黑炭改为蹲坐,那条绕到前爪上的黑尾巴愉悦的卷起一个弯钩儿。

        对于把馒头当枪使,用它驱逐另一个外来者,单越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

        青年就只有一个人、一双手,屋子就这么点地方,家里多一张口,对于他来说完全是负担。

        一个傻头傻脑的傻子就够碍眼了,单越也不想他的藏身地再来些乱七八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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