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不问了。

        还能问什么呢?

        看琴酒那样子,就知道三日月的所谓解决方案是什么了。

        太宰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双手揪着三日月的衣角,脸绷得死紧。

        对自己的异能力,他一向秉持着大多数时候没什么用,但既然有了,就在关键时刻拿出来派上用场的原则。

        但是唯有此时,他希望自己没有这一张牌。

        已经在和兰堂的战斗中,知道了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中也斜眼看了看那个家伙看起来嬉笑依旧,但实际上已经紧张得要死的表情,良心尚存的重力使没有开口笑他。

        还是相处时间短了。

        半年后的中原中也,对没有在这时候进行毫不留情的嘲讽憾恨不已。

        某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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