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抬起下巴,倒没有什么生气地表现。见到送盟约上来、神色恭谨中带着些许复杂的尾崎红叶时,还冲她挥了挥手,你好呀~

        森鸥外挑了挑眉,哦呀,居然是这样的性格吗?

        原来还是个不懂人心的孩子。

        就和侦探社的那个一样,可以轻易看透事实,掌握令人欣羡的信息,但却无法理解复杂的人心。

        可惜,站在那种组织的顶点,不懂人心可不行。

        人心是有裂缝的,野兽是会咬人的。

        刚有所猜测,他就和另一个银发的杀手对上了视线。

        是警告,还有毫不顾忌的杀意。

        哎呀,似乎被家长给发现了,这可真糟糕。

        森鸥外忍不住舔了舔被唇瓣包裹住的尖利牙齿。

        明明是同一个人,居然对着同一个存在抱有截然不一样的情感,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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