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噗通扑通跳个不停，秦颂深吸一口气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然后把药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一点点帮余陌涂抹均匀。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甚至开口：余陌，咱俩都这种关系了，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我俩什么关系？余陌反问，语气波澜不惊。
秦颂一愣：就、就队友关系啊？
要不然还能是什么关系？
余陌眸光暗了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那你想知道什么？
秦颂本来想老生常谈，询问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你跟狄仁是之前什么关系啊？谈过恋爱？
话出口，秦颂自己都懵了，你管人家谈没谈过恋爱，疯了吧，可下一秒就听余陌道：我和狄仁曾经是队友，没谈过恋爱。
秦颂不信：真的只是队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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