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云听到这里,脱口而出一句:“这么惨的吗?”

        手术室里霎时间静了静,随即先后响起一声接一声的“噗嗤噗嗤”声,连主刀的徐秋白都忍不住笑了声。

        杨丹吐槽她:“你可闭嘴吧,你这种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家伙,以为人人都像你,有几套大屋等着收租吗?!”

        说着又很生气,忿忿不平道:“你们说我家怎么就没拆迁呢?要是我家拆迁了,我有千万身家傍身,还用上班?”

        莫听云眼睛眨了眨,实话实说:“还是要上的,万一坐吃山空怎么办,我们村好多人,现在虽然有钱了,但班还是照样上的,在菜市场卖菜的都有,还有的在小公司做前台文员,什么活都不干的也有,但我爸妈说那是不对的,叫我不要学。”

        杨丹就是举个例子而已,倒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认真,一时险些失语。

        徐秋白和麻醉医生听得笑死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杨丹有被凡到。”

        杨丹:“……”呵:

        莫听云又眨眨眼,有点不明所以,她的话哪里不对吗,三观正到不得了好吧?!

        这台手术做到后半程,徐秋白和她们说起以前遇到过的一件有意思的事。

        那个时候徐秋白还在产科组,有一天出门诊,来了个女的,戴着大大的墨镜,长卷发,烈焰红唇,看起来特别好看,一来就拿出几张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