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打了个饱嗝,摸摸肚子,跟徐秋白说起刚才的事,“几个小孩,看了小电影,好奇,跟着学,往下边塞东西,好家伙,拿出来的东西都够她们去春游了!”

        徐秋白愣了愣,“……这小孩儿怎么胆子这么大?”

        “不懂啊,看了电影就觉得人家可以我也可以,真的是……”

        莫听云觉得无力吐槽,只好摇摇头,半晌又叹气:“我就觉得接下来我要好一阵子不敢吃那几样零食了,苍天啊!”

        “不至于,不至于。”徐秋白笑出声来,安慰她,“以前念书的时候,还敢在解剖教室外头的走廊上吃早餐呢,这算什么。”

        “那是你们,不是我!”莫听云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连解剖楼侧边那个楼梯都不敢自己一个人走,黑乎乎的。”

        “你说黑乎乎的,我想起来一个地方。”徐秋白来了聊天的兴致,侧身坐着面向她,拍了一下她的腿,“靠近动物实验中心的那栋教学楼,晚上也是贼安静,你记不记得?”

        莫听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睁着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半晌才隐约有点印象,“是不是……那边好像是针灸学院的教学楼吧?”

        徐秋白点点头,“应该是。”

        几个人聊着天,窗户外头的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妇科的夜班比产科的相对安稳一点,毕竟没有什么比生孩子更不确定时间更不能等的了。

        除了晚上十点去看了一个同房后有些出血的急诊患者之外,一夜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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