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没有理会他,灵活地顺着玩具猫的尾巴爬了过去,一头钻进前面的一扇窄门中。
他推开窄门。
十几个小女孩,像一窝被啄伤的雏鸟,瑟瑟发抖地挤在卡纸做的小房间内。
这些女孩无一不长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她们穿着同样大小的裙子,但或是断了胳膊,或是断了腿,或是裙子上沾满早已干涸的血迹,每一个都残缺不全,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像是一个恐怖的暗黑牢笼。
前所未有的震怒,几乎让罗夏无法呼吸。
他愤怒到难以言喻,一瞬间脑子嗡嗡地响,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双手下意识地颤抖着,死死握住了拳头。
女孩子们因为他的到来而害怕得发抖,经历过惨烈的疼痛和伤害的她们既不会尖叫也不会哭,麻木得像是被破坏的玩偶,只有最本能的神经反应,才显示着她们身为人类的特征。
任何一个具有良知的人看到这种地狱般的惨象,都会失去理智。
罗夏哭了。
她们洞然而无神的双眼在他心上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仿佛她们的伤就是他的伤,她们的疼痛就是他的疼痛,她们无形的眼泪在他的心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一种席卷而来的暴怒和悲恸冲垮了他,使他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当下就要进化天使兽,却震惊地发现,在被缩小的情况下,他失去了进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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