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钰欣也过得不好吧！
“你什么意思？”顾夕希被柳钰欣当面讽刺，气得脸色大变，大有要跟她打起来的架势。
“怎么，你要我将你干的那些破事一件件抖出来吗？”柳钰欣嘴角一勾，扯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顾夕希脸色一白，最后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哼，什么破柳氏，我还不稀罕跟你们合作呢！”
抓起合同，顾夕希横了宋瓷两人一眼，招呼吴江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只剩下宋瓷、柳钰欣跟她们的助理，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安静。
偏偏，柳钰欣开了口，“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宋瓷笑着摇头，大方接受柳钰欣的打量。随后，两边的负责人各自看着合同。毫无悬念，两边都签了字，这次的合作顺利达成。
拿着合作协议，宋瓷走出了会议室。
因为柳钰欣的原因，这次的合作比她想象的要顺利一千倍。停下脚步，她、回头看向仍旧呆在会议室里的柳钰欣，心中只剩下无限感慨。
“小姐，这次的合作，出乎意料的容易啊！”助理忍不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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