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并没有可怜楚恒裕的意思。楚恒裕落到那个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阿瓷，你没事吧？”楚墨展搂住宋瓷，关心地问。
宋瓷摇了摇头，她紧握住男人的手，“阿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望着宋瓷坚定地眼神，楚墨展眸光一闪，他抿唇笑了笑，便沉默了。
楚墨展冷眼看向躺在血泊中的楚恒裕，眸色深沉，脸色更没有丝毫变化，似乎那个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所以，现在楚恒裕死了，你们到底要站在谁那边？”梦燃的目光扫向站在许芮身后的众人，笑意盈盈。
“对不起啊许总监，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之前一样，我们也没得选！”一个人做了选择，其他的人也都行动了起来。
很快，许芮这边就只剩下她跟段瑞帆。
段瑞帆一把握住许芮的手，一脸坚定，“放心吧小芮，我会一直站在你这头的。”他说着，不甘地看了眼宋瓷。
“许芮，你那边就剩下你跟段瑞帆了，所以，你还要顽固坚持吗？”
宋瓷走向许芮，跟她面对面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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