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冷笑着打断肖素衣的话，“你明明就安排好了一切，甚至制造好了一切对我不利的证据……可为什么，我还能安然无恙的从监狱里面出来，对吧？”
肖素衣咬着牙，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笑得肆意的女人，眼中满是恨意。要不是警察在一旁，她早就扑上去撕烂了那张笑脸。
“是，我很不明白！”肖素衣强压着愤怒，紧盯着宋瓷。
“这就要感谢我男人了。那天接电话的时候，他也在场。要不是他提前做好录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翻不了身了。”宋瓷幽幽说着，伸手，挽住楚墨展的胳膊，得意地给肖素衣秀恩爱。
肖素衣被刺激得眼皮子直跳，她没想到，楚墨展会电话录音。
“那天，在废弃工厂的时候，你明明可以利用录音洗脱嫌疑的，为什么你没有！”肖素衣还是不懂。
闻言，宋瓷不禁冷笑一声，“洗脱嫌疑？对啊，我那天是想那样做的。可笑的是，我还对你抱有一丝丝的期望，我觉得你不会将事情做绝。可没想到，那天之后，你居然利用法律手段，要我蹲一辈子的监狱。”
宋瓷说着，顿了顿，眼中露出自嘲的笑，“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这个朋友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
肖素衣沉默了。
“好自为之吧！”宋瓷说完，挽着楚墨展的胳膊，大步离开。
对于肖素衣，宋瓷这辈子都不想在提起。至于肖律师的事情，她全权交给了楚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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