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欲哭无泪，抬眸看向季菱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那目光，似乎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且，还是独属于自己的私属物。
突然，宋瓷感觉后背有些发毛，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能干笑一声，拉开跟季菱的距离。
“季总，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季菱这下终于变老实，还真听了宋瓷的话老老实实地吃饭。
饭后，宋瓷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意外的是，季菱并没有生气，还热情地欢迎她下次再来。
话说，她听过女人谈生意被男客户动手动脚的事。可特么的，没听说过，被女客户骚扰的。
一想到刚刚被那女人摸脸的感觉，宋瓷心中就有无数的mmp在飞扬。
可是没办法，为了拿下北区的生意，她必须忍着。
还好，对方也没做太过分的事情，不然宋瓷真的会忍不住反手给那女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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