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帆点点头。
“不过，因为销量不可观，那批服装我一直囤积在仓库里。恶性竞争是只赔不赚的生意，无良产商手中的产品也是有限的，他不可能一直跟我们耗下去。如果将那批产品投入市场，还能跟对方打一个短暂的仗，逼迫对方恢复原价。”
“真的吗？”宋瓷大喜过望。
会议结束之后，宋瓷走到段瑞帆跟前，笑道：“段经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帮我？”
段瑞帆冷冷看了宋瓷一眼，鄙夷说道：“别误会，我这不是帮你。身为公司的一员，我只是不想公司后院起火罢了。”
语毕，他看也不看宋瓷，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宋瓷毫不介意段瑞帆的态度，至少这一次，公司能够暂时度过这次危机。
段瑞帆刚回到办公室，许芮便冲了进去，满脸生气地问道：“段瑞帆，你不是讨厌宋瓷吗？为什么还要帮她？”
看到许芮怒气冲冲的样子，段瑞帆有些头疼。
“许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段瑞帆的话让许芮一愣，她盯着对方，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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