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程依云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相信宋瓷的能力，“对了，阿瓷，在宋氏集团呆得还习惯吧？公司的人没为难你吧？”
宋瓷叹息一声，小脸上满是忧愁之色。
“习惯倒是习惯，只是公司的高管，自恃资历高，对我各种指手画脚。还好楚墨展教了我一些应付方法，不然我早就壮烈牺牲啦！”她一边说着，一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望着宋瓷脸上自信的笑容，程依云也放心多了。
想了想，她将椅子往宋瓷身边挪了挪，一脸好奇地问：“说真的，你的报仇之路这么顺利，还得感谢楚墨展呢！”
“感谢他？呵，还是算了吧……”宋瓷脸上露出不屑，但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楚墨展的种种好，突然，一阵刺痛猛地袭击大脑。
“啊！！”她痛苦地惨叫一声。
“阿瓷，你怎么了？”看到小脸惨白一片的宋瓷，程依云脸色大变，连忙转移话题，“一会儿还能陪我逛街吗？”
“没问题的。”果然，话一转开，宋瓷的脸色便好了很多。
两人又喝了几盏清茶。
“我刚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回想过去，脑袋就这么疼？”宋瓷心中正在疑惑，突然，程依云猛地推了她一把，神色慌张，“阿瓷，你看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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