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喘着粗气表示,“没事,隔那么远,大少爷也揍不了您。”

        “有道理。”

        傅挽从红蓼怀里爬出来,撑着下巴自己跟自己纠结了一会,然后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去了。大约半个月后,林献的另一封书信寄了回来。

        和从前一样,家书里有单独一封是给她的。

        一封信送来要两个月,所以,写这封信的时候,她的信还没有送到林献身边。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该在信里闹小脾气,但是还是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信拆开了。

        这回,林献写了两页纸。

        虽然说话还是之前那般言简意赅的风格,只是却开始说说西北的风俗,军中有些什么趣事,给她讲讲这时候天气有多寒冷。

        看到最后,林献写道:“思吾妹久矣,下笔不知所言,盖古人言,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傅挽便知道,林献并不是不想念自己。

        他只是……惯来习惯忍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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