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想挣扎,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动不了。

        很快,她的最后一缕意识也提不起,沉沉睡过去了。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谢越泽赤足走进来,少年脸色白得不像是活人,衬得脸颊上病态的晕红有些可怖。他眉眼黑得仿佛能滴墨,此时阴沉又专注地看着浴缸里的女人,眼神中带着股狂热的喜欢和偏执的破坏欲。

        他一步一步走进来。

        手里捏着一把瑞士军刀,此时被弹出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雪白的光芒。

        傅挽睡得很熟很熟,谢越泽跪坐在浴缸前,神色专注又疯癫地看着女人的睡颜,像是恨不得把她的每一寸轮廓都刻进心里去,又像是……在思考从哪一寸开始肢解。

        谢越泽伸手,将郁槐的脖子移到一个适合他下刀的位置。

        手里的瑞士军刀对上了她的大动脉。

        就在这时候,女人皱眉呢喃了一句,“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