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日是休息的日子,傅挽上午玩过了,下午便要开始着手绣女夫子安排的“作业”。

        ——是绣一张带着花卉图案的帕子。

        这玩意实在是磨人的性子,傅挽这个暴脾气,绣了三针之后便一把丢开了绣箩。

        红蓼看着傅挽满手指的被刺出来的小伤口,还是捡起了地上的绣箩,低声在傅挽耳边道:“这个我来替五娘子绣,只是……等会我再教五娘子绣一会好不好?”

        这世道,女子总是要会这些的,不让被人闲言碎语的。

        闲言碎语固然不代表被嚼舌根的人是错的,只人活于世,能改变的从来只是自己,而非他人。

        想要活得好点,多半人只能把自己削成这个世道要的样子。

        傅挽看着红蓼满是怜爱神情,有些抓狂,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迫于无奈,傅挽老老实实窝在春熙院绣了一下午的花,最终成品非常有毕加索那味。傅挽寻思着,自己如到合适的位面,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代抽象派大佬。

        可惜她目前是简沛宁。

        红蓼看了几眼张帕子,对傅挽死亡凝视许久,“五娘子,上一个绣花绣成这样的人,嫁给了当今圣上,掌管后宫,总算是脱离了绣花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