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张一鸣仰头看着他,一脸郑重道:“要不,老子赔你一条命?”

        “你可赶紧给我打住!”尉迟林墨瞪了他一眼,拿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拿过他手上的啤酒,也学着他的样子“咕嘟咕嘟”几口喝光,随后他将酒瓶子扔到一边,重新开启一瓶新的递给张一鸣,“你把这瓶酒干了,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

        张一鸣见状,眼圈立马红了,他不由分说地就拿过那瓶酒,几口下肚,“啪”地一声,酒瓶碎了一地,张一鸣跌倒在沙发上,眼前冒着金星。

        “你这什么酒量啊?”尉迟林墨嫌弃地瞥他一眼。

        “我还能继续喝!”张一鸣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还不等起到一半,他“哇”地一声,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污秽的呕吐物传来一股难闻的酸臭气,尉迟林墨捏住鼻子,双目冒着火,对着张一鸣吼道:“你丫明天准备赔我沙发吧!”

        “赔赔赔,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张一鸣说着打了个饱嗝,又要伸手去拿啤酒。

        “都什么样了还要喝?”尉迟林墨扯过张一鸣手上的酒,放到了一边。

        张一鸣仰躺在沙发上,头发和呕吐物黏在了一起也无动于衷,他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呢喃道:“我张一鸣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女人,就是阮棠!可她偏偏喜欢你这个娘们儿唧唧的臭小子!唔,呕——”

        尉迟林墨一脸黑线地望着呕吐不止的张一鸣,默默地掏出手机录下对方的“犯罪证据”。

        录完证据后,尉迟林墨坐回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拿起酒瓶,一脸郁闷地望着正前方,“你也别耍了,我和你一样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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