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

        “顾笙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尉迟威开口道。

        顾曼妮见他关心起顾笙,立即捂嘴就要哭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下情绪后,缓缓道:“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一直不肯和我说话,也不肯跟妈说话,甚至很少让我碰他。”

        说到后面,顾曼妮已经忍不住哭出声。

        “给顾笙请一个心理医生吧。”尉迟威将手上已经皱得不像话的名片递了过去,正是医生给顾若溪的那张,“这个医生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是国内目前为止最好的心理治疗师,曾经治愈过多起抑郁症,也长期和创伤性应激障碍者打交道,顾笙的失语他应该可以解决。”

        “阿威……难道你也认为笙儿他有精神病?”顾曼妮震惊地看着尉迟威,迟迟不去接那名片。

        尉迟威闻言皱眉,“曼妮,你应该正视顾笙的身体情况,你不也曾经得过抑郁症吗?那种对生活的绝望感,顾笙正在经历着,你究竟为什么不肯让他接触心理医生?”

        “我跟笙儿的情况不一样!”顾曼妮立即反驳道。

        “但结果却是相同的,不是吗?”尉迟威耐心地疏导顾曼妮,“你是顾笙的母亲,只有在你的允许下我才会去请人来治疗他,首先你要明白,顾笙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有可能再一次失去他。”

        “而且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永远。”尉迟威不想太刺激顾曼妮,但他不得不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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