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回廊上。
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尉迟威听着顾若溪的话,眉头深深皱起。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去劝一劝她,比起身上的伤,顾笙现在更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治疗,如果持续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患上抑郁症。”顾若溪的担心不无道理,她在国外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
她在一家疗养院工作,那里生活着一些有心理障碍的人们,其中以抑郁症的自杀者们尤其居多。
在那里,她经常倾听那些人的声音,他们的故事,也许昨天他还在跟你说话,今天他的遗体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太平间。
顾若溪见识到了抑郁症的可怕,因此辞职,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明白顾曼妮的抑郁症其实是假的。
不过那时的两人已经再无交集,如果不是这次尉迟博文的挖脚,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劝说曼妮支持治疗,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尉迟威开口。
“什么?”顾若溪抬头看着他。
“你已经原谅她了吗?”尉迟威没有言明顾曼妮的名字,但顾若溪立即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顾笙很无辜,我和她的恩怨与孩子没有关系,况且那孩子和阿念一般大,我如何能看着他就那样陷入深渊?”顾若溪坦言道。
“对不起。”男人满怀愧疚的看着她。
尉迟威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顾若溪楞住,“怎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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