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就乖乖躺下,等我把伤口处理好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尉迟威冷冷道。

        顾若溪抿唇,不情不愿地再次转过身,这一次她老实地趴在放平的车椅上,嘴巴不由地嘟起来,“那你可轻一点儿。”

        “知道疼下次就不准再偷偷出去喝酒了。”尉迟威摆正身子,重新替顾若溪处理伤口。

        “要不是你利用我,我才不会出去喝酒!”顾若溪冷哼一声,不去看尉迟威。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你难道不是我的太太吗?”尉迟威认真地清洗伤口,大言不惭道。

        “我什么时候是你太太了!现在法律上我可是单身!”

        “曾经是也算,再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今后不会再嫁给我啊?”尉迟威的语气和他的动作一般轻柔。

        “我嫁给猪头也不会再嫁给你!谁会在掉进同一个坑里两次?我才没那么白痴!”

        这回尉迟威没有说话,他低头专心挑玻璃。

        一时间车内沉寂下来,酒意渐浓,顾若溪的眼皮也逐渐沉了起来,然而肩头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她始终没法安睡。

        出于无聊,顾若溪开口问道:“我们去饭局的那一天,你是故意迟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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