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原本丢失的门牙处被添上了雪白的棉花。

        “现在你再说话试试。”尉迟林墨朝张一鸣使了一个眼神。

        “咳咳,有必要这样嘛!”张一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很有必要,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尉迟林墨一改嬉笑的态度,一本正经地看着张一鸣。

        张一鸣见状,也正色道:“那天我送若溪回家之后,就被一伙人给拽进了胡同,头上被套着个黑布一顿毒打,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和数量。不过我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谁?”顾若溪紧张问道。

        “顾曼妮。”张一鸣看着顾若溪,眉头深深颦起,他继续道:“虽然我只见过她一次,但是她的声音我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不过我没有听到她指使那帮人打我,但是她既然在场,就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

        “又是她?”尉迟林墨皱眉,顾若溪则陷入了沉默。

        “什么叫又是她?我靠,那娘们儿不会也找人打你们了吧?!”张一鸣就要起身,没想到抻到了胳膊,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跌坐回床上。

        “你小心点儿,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身上多处骨折,能不能出院都遥遥无期,还敢逞能?”顾若溪按住张一鸣的肩膀,语气像是教训孩子的家长。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嘛,那些人动手没轻没重的,我当时还以为我要被打死了。”张一鸣想到被打的可怕经历,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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