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你打算现在给我打一顿或者穿刺应该都没问题……哦不对”乐殊真的认真低头想了想,“吊绳缚也不行。”
魏玉看着真的在认真思考的乐殊,并没有打断她似乎放飞了不少的思绪,只是静静地这么等着她回神。
她看着他。
“脱了。”魏玉紧了紧已经整齐地不行的浴衣,低声说道。
乐殊眼神没有离开魏玉的脸,就这么松开了浴巾。浴巾咕一下掉到黑色地垫上,格外的显目。
“跪下。”
乐殊低头,乖巧地跪坐——也就是屁股坐在脚后跟或者脚面上——到滑落的浴巾,边上。
“家规第一条,回家跪迎。就这么跪可以,可以提前请假,请假缺的不补。”魏玉绕了一圈,没有补充姿势要求。
乐殊背上突然多了一只脚的热源,踩着她挺直的脊椎就往下摁压。让她不得不把上身斜着用手撑住,让上身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
“这个姿势,”魏玉脚没有离开背,“往下,对,把屁股微微撅起来。这个姿势在我这里,是跪的一种,如果我罚你,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
乐殊大声回了句是。却突然挨了一鞭子。
鞭子的尾端打到背上半截,突如其来的刺痛贯穿到另一端,乐殊却咬了咬牙忍住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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