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总是拒绝……”男人报复性地叼着抱枕晃动,像是惩罚又像在撒娇。“……舒……真是坏孩子呢………”

        室内放荡而心酸的场景还在忘情地继续。男人动听的呻吟越来越快,越来越短促……摩擦累积着快感,却始终被约束了速度,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越是这样,他越如饮鸩止渴一般,不肯松手。

        却又极力压抑着,不惊醒那沉睡的弟弟。

        少年无法继续。他觉得无比恶心,恨不得塞住耳朵,剜出眼睛。

        可笑他对那些复制体趾高气扬,自以为占尽优势。

        可笑他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唯一的替代者。

        其实这屋里发疯和屋外优雅的忧忧,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所享有的无限宠爱,来自一个疯狂的恶魔。那恶魔只是借着他的音容,来逃避弟弟已去的残酷现实。

        甚至屋里发疯的忧忧,都更接近一个“活着”的忧忧。更加动情,更加享受。而在这个真正的忧忧眼里,他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竟还不如腐朽百年的死物。

        若说还有什么区别,那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魔王如此渴望,却不敢戳破的压抑心情。魔王惯于掠夺和索取,日夜欢愉并不算什么;但只对真正珍视的人,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并不是因为他的感情或欲望不够强烈,恰恰相反,是太过强烈浓重而令他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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