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被他挑拨起了怒火,讥讽道,“我当然没你行啊,毕竟薄老板今天才刚刚接过吻,日夜耕耘,可真是辛苦您了!”

        薄妄没有动怒,眉头一挑,“我不是说了?我说谎了。”

        至于是什么谎,他不明确指向,任她猜测。到了今日这境地,薄妄也想通了,自己太过坦白,这祖宗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还不如多下饵料,让她自己上钩。他略微出神,冷不防听见球袋晃动的声响。

        薄妄眼睫微颤,又唔了一声。

        “好吧,说谎不是好习惯——”

        他拉长调子。

        “那就坐实吧。”

        眼皮一凉,对方捂住了她的眼睛。

        般弱的嘴唇遭受到了一场细密尖锐的啃咬,痛感带来灼烧,而他的肌肤又是冰冰凉凉的,缓和了灼痛。他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头漫不经心逗留,将那白兰地的烈性一点点沁入唇缝,欲要迷惑她的理智,啃噬她的神经。

        般弱惊得睫毛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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