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伸手,习惯性去摸她的脸。
她歪着头避开。
薄妄愣了一下,转而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脸。
“是有点冰。”
他自己换了拖鞋,轻车熟路去卫生间,洗手盆里特意放了热水,泡了两分钟后,沾了沾毛巾,慢条斯理将水珠擦拭干净。般弱就在旁边看着,这家伙讲究得要死,身上不容许有一点脏污,她倒真想看他痛哭流涕不修边幅的可怜样子。
般弱内心的小变态开始活跃起来。
薄妄转身就看见了般弱,他笑,“还守着哥哥呢?”
说着就上前,很自然伸手抱她。
还是落空了。
黑发红唇的家伙倚着玻璃门,白衬衫纽扣系得严严实实的,活脱脱的老干部,却软着调子蛊惑她,“怎么了这是,摸也不给摸,抱也不给抱,是等得久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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