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踝骨细细的,有一种伶仃的瘦弱,窝在他掌心里,那欲念就像逆鳞一样,尖锐而不讲道理。

        薄妄强硬压着这妄念。

        “不远。”

        男生说,“距离你高考大概还有七个月,时间一到,我陪考结束,就再也不能护着你这个祖宗日天日地了,你总要一个人长大,还得学会保护自己,别老是得罪人。”

        他又不是总能在她身边,时时刻刻收拾烂摊子的。

        般弱啪叽一下拍着他脑袋。

        “你说得好像咱们要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见了。”

        也就是这个桌子高度,般弱拍得到他的头,平常薄妄仗着身高,都是把她的脑袋当枕手小书桌用的,就很过分。

        薄妄眉头微动,移开她的手。

        般弱老实了一阵,又去摸他的头——来自小短腿摸不着够不到的怨念,她一定要一次撸个够!

        薄妄:“……祖宗,你知不知道,男生的头,不能随便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