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惯了坏孩子,突然有人夸奖他,还往他怀里塞了一颗水果糖。
喉舌回甘。
薄妄捂脸低笑。
两个小时后,般弱上完课回来,发觉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那家伙丧心病狂,还得寸进尺,把她菘蓝绿的软床弄成了一个狗窝,衣服乱扔,枕头乱放,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截光滑明晰的脊骨,白桦树般挺拔,那肌肤白皙沉冷的,又像是披挂了一层凛冽的白色日光。
宛如一尊被亵渎之后的精致雪白的神明雕像。
般弱瞪了半天,愣是不敢上手。
“……喂。”
他睡得很沉。
般弱只得跪下去,把那枕头抽出来,免得他睡着就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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