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咬着舌尖,很疼。
他需要保持清醒。
从小朋友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烧灼着肺腑。
他否认不了那声色犬马的风流。
他也粉饰不了自己曾沉迷在纸醉金迷的人间。
以致于,他给不了她——
一个干净的、柔软的、会甜哭她的奶油香草味小男孩。
他只是她眼底朽烂的暗色浆果吗?
黑发男生指节微曲,勾住了她的衣角。
那漫溢到喉头的骇然声浪,最终压抑成一声脆弱的请求。
“以后哥哥只爱你,这样……也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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