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佳明正在输着液。

        “怎么来了?”

        他下意识起身迎接她,手背一疼,针头扯着呢,他就坐回了原位,冲她温和招了下手。

        “好端端的,怎么出车祸了?”

        般弱小心捧着他的脸,血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仅有一丝丝细微的皮肉红肿,看不出什么端倪,可是头上的雪白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他嘴唇丧失了以往的血色,似一抹苍白的瓷釉,精致而没有人气。

        “脑袋破了?”

        他嗯了一声。

        倪佳明也知道说不疼这种话太假了,就捡一些不是重点的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当时事发突然,我正给你发消息,突然车就翻了,我左边的额角就磕到了玻璃窗上,破了,流了点血,现在比较晕。”

        护士正收拾着隔壁的病床,心道,那可不是流了点血,是整个人都快成血人了。

        比昏迷的那个还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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