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
谁他妈撩你的脚?!
如此低级手段,她绿茶绝不接受这种侮辱!
等等——
般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承认了这个“栽赃陷害”,昧着良心说,“我撩你脚怎么了?你,你都快是我家的狗子了,你哪里我碰不得?!”
少年似乎被她这一番“激情发言”震撼了,久久不能言语。
雪白衬衫压出凌乱的折痕,他的发尾钻进她衣领,痒得像是春天的柳絮招摇。
他挺起胸膛,向她靠近了一厘米。
“好,明明是弱弱的狗子。”
他的手指往下摩挲着,越过腕心,轻轻勾了她的尾指。
“不过,现在还不可以做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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